著名歷史小說家二月河去世后,南陽當地作家文友紛紛以撰寫回憶性文章、敬撰挽聯等不同形式,表達對二月河的緬懷之情和深深追思。
二月河(凌解放)生前擁有文學領域諸多頭銜:中國作協原主席團委員,河南省文聯名譽主席,河南省作協名譽主席、鄭州大學文學院院長、南陽市文聯原副主席,南陽市作協主席、南陽文學院院長,且是“南陽作家群”的領軍人物。他40歲開始文學創作,其“落霞三部曲”帝王系列作品,名揚海內外,是迄今無人逾越的三座豐碑。
吊唁者獻上的挽聯。 劉鵬 攝吊唁者獻上的挽聯。 劉鵬 攝
兩日來,南陽當地作家文友紛紛撰文痛別二月河。
作家魯釗泣文《我哭大河化天河》,情真意切,感人至深:
“我淚如雨下。受不了這冬雷貫頂震天霹靂,猝然打擊使我耳鳴眼花,身體直要虛脫。我無法相信,我親愛的叔叔再不理我了,不指教我了,再不給我簽字了,不接受我的訪談了。此時,唯有淚水,傾瀉而下,能些微化去我的巨痛。”
“淚水中我向天遙祭,我發現這條大河,已浩蕩匯入天際,與天河化為一體,閃亮中國乃至世界華人文學界。我堅信,叔叔沒有遠行,他化為天河,淚眼中,我仍舉目可見。”
作家于杭敬撰《身邊的凌老師 心中的二月河》:“也許,先生的離去,對于文壇來講少了一位大師,而對于與之朝昔相處的南陽人來講,卻少了一種令家鄉驕傲與踏實的情緣。這個曾經溫暖啟迪無數后人的文學前輩和文化大師,他手提菜籃步履蹣跚的身影,何曾在南陽的街巷里隱去?”
“也許在文人墨客的眼里,二月河是大師先賢,皇皇巨著落霞三部曲,名垂青史。對于普通的文學青年來講,他也許就是仰止的高峰與可敬可親的長者。而在更多南陽人心中,他就是那位穿著松口布鞋,敦厚直爽的鄰家大叔。雖然在報紙電視里見過,更多的是街巷菜市場里也見過,他還是住在白河岸邊那棟紅磚小樓的院落里,院子里翠竹依然挺拔,青菜依舊蔥綠,他依然不曾走遠……”
作家徐文敬撰挽聯:白河岸邊如椽巨筆繪就康乾百年盛世,臥龍崗上嘉勉后學賡續南陽千載文脈。
作家李遠敬撰挽聯:淯水嗚咽獨山蒼茫“南陽作家群”痛失文學巨匠;南都文昌臥龍風流“帝王三部曲”終成曠古絕唱。
詩人郭金洋(漁客)敬撰《悲傷的冬季——悼念二月河》:“還記得憨厚的臉龐/還記得爽朗的大笑/還記得妙語如珠父輩的慈祥/大師慢走/ 魂靈皈依/。。。。。。
每一雙眼內都有一個二月河/每一名學生都有一個醍醐頂/每一次認知都有一個迥異的凌解放/風骨永碧長卷掩手……”。
詩人劉玥敬撰《悼念》:“獨山凝眸/頃刻間又有一朵蓮花盛開/半壁書墨都在紅塵浮香里為你暗淡/此去天國/長風吹幕有萬千祈禱如春潮/冬日的迎賓大道綠意喧鬧/不及你椽筆才高豐茂……”。
作家張曉征敬撰《大河奔流今朝封凍,彩霞滿天為您送行——沉痛悼念二月河老師》:“涕淚含悲,愿先生天堂安息……”
“南陽作家群”文友表示,要沿著二月河老師的成功軌跡,創作出不負時代、不負蒼生的優秀作品,擦亮當地文學品牌,多出顯性成果,為“南陽作家群”爭光添彩。
《電鰻快報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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